了她袁氏,托她帮我缝制香包到县城中 出售,一切费用由我来承担,没想到,她竟然趁着我家中无人,爬到我床上来勾 引我啊!”
陈掌柜继续控诉道:
“陈某可是有家室的人,素来洁身自好,怎么会被她那些小伎俩骗上勾?那晚之后,我便警告她,与她只是雇主与女工之间的关系,请她有些分寸,她却自称不介意名分,多恶心的一个女人啊!”
勾 引他?
沈珂再次打量了陈掌柜两眼,这人眼睛小的像是两颗黑豆,面黄肌瘦,头发潦草的像是枯草,又不是多有钱的人,袁家儿媳怎么会想不开去勾 引他?
可无论如何,他泼给袁家儿媳的脏水是被迫坐实了。
连裴县太爷都有些听不下去,严肃的咳了两声,惊落醒木,一举压住周遭的窃窃私语议论声,出面主持大局:“好了!好了!陈志生,本官不想听你们的私事,本官要知道与本案有关的事。”
陈掌柜方才还颐指气使的面对袁家儿媳,如今在裴县太爷面前就像一只听话懂事的哈巴狗,连连点头:
“是,是!回大人,是这么一回事……我与袁氏谈妥代制香包的事以后,便给了她一笔小钱,让她用来买布和药材,起初倒还说得过去,除了绣工不如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