捎了一嘴话:“许老板托我告诉你,这些都是卖药的钱,换别人,她肯定是要抽一点劳苦费的,但既然是你,那就算了,她一分没抽,一分没添,一共是二十两,希望你收好,过了你的手,出事我可就再不负责了。”
    “多谢。”
    沈珂有些欣喜的和送信的妇人道了声谢,之前一直惦记着找人为李荀打一把更像样的弓箭,今天总算是有机会了。
    之前家里不宽裕,沈珂还是更在意能让李荀和小锦吃饱穿暖,再考虑这些。
    托人打一把弓要不少钱,大抵是二两到三两银子,并不便宜,但往往能用许多年,很多猎户世家都会把这样的弓箭作为传家宝,大概能传两辈到三辈,也可能更多,具体还是要看做弓的匠人手艺究竟如何。
    李荀的弓就已经很旧了,沈珂不止一次看到上面有些细小的裂痕,或者是一些修补过的痕迹,刻着流逝的岁月。
    看李荀总拿着那把旧弓出门打猎,沈珂总有些良心不安,觉得有些委屈了他,毕竟之前可一直都是他李荀在养家。
    弓是沈珂托许翠苗在县城里找人做的,花了四两银子,有些小贵,说不心疼是假,但沈珂上手摸到柘木刷过桐油的光滑触感以后的一瞬间,顿时就觉得这四两银子花的非常划算,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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