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珂听出李荀话里的抗争,被他袒护自己的方式逗得噗嗤一笑:“怎么可能,我就是真想赚昧良心的钱,也不可能连命都不要了,抬出那么离谱的价格啊。”
可对于有些人而言,那就不一定了。
就比如说,敢把米价定的比京城还高的陈掌柜。
陈掌柜显然是有些语塞,他倒还想多言几句,可李荀的目光,着实是把陈掌柜有些吓到了:“我……”
这人究竟怎么回事?
怎么和家里人说话的口吻像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目光却如同漫漫寒夜一般冰冷刺骨。
陈掌柜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皮装蒜:
“这、这不能一样!京城的规定是京城的规定,咱们这些下属的小县城,价格一向是由商会敲定才对,你们不要胡说八道,胡乱说这些没凭没据的话,才是真的要掉脑袋的!”
他竟还如此嘴硬。
“珂儿,我觉得他说的好像有些道理呀。”
李荀天真地笑着点了点头,上去抓住了陈掌柜的手腕:“娘亲说过,如果遇到这种说不清楚的事,就去找官府的大人问问就好啦。珂儿快走,我们一起去官府问一问,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你!疯子!”
陈掌柜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