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荀对自己的酒量有些分寸,喝上几杯白酒,是出不了什么大问题的,方才洪大叔为他倒酒,他甚至都没尝出什么酒味来。
只是他曾与沈珂说过,他喝不了酒。
此时喝完了还像个没事人一样,便显得他有些呆了。
酒,害人。
李荀开始扶额假装头疼,晕乎乎地往一边儿靠:“珂儿,我头好晕。”
沈珂担忧道:“脸色这么难看?要不我先扶你回家休息吧?”
这下可真是要出大问题,她之前只知道李荀没有酒量可言,却不知道他酒醉以后会是什么模样,一时有些手忙脚乱。
洪大叔记挂李荀的身体状况,担心把人喝出什么事来,可又放不下心里惦记的事,便提议道:“哎,今天也是我没弄清楚,让你家李荀喝了酒,咋说也都是我的不是啊!正好咱家还有一间空屋,要不你就扶他在咱家住下,明天再回去吧!”
沈珂上次来洪家时,住的就是那间小屋,收拾的很干净,但床实在是小,她上次也是与小锦一起睡才睡下。
一家三口,就有些勉强了。
洪大嫂似乎能看出沈珂的为难,便提议道:“你们两口子晚上一起睡,让小锦和我一起睡,这不就成了吗?咱也别客气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