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地里旱死,怪不了她。
她也未指望做什么宽宏大量的圣人,能去坦然包容所有羞辱她的人,又要受人辱骂,又要为了心系苍生的名声搭钱帮上所有人。
只要能帮上那些相信自己的人,沈珂便已经知足了。
有些事,强求不来。
沈珂转身离开,与一个用布遮住脸的人撞见而过,那人鬼鬼祟祟的,大热天的还裹着一块布,实在是有些可疑。
碰巧这一撞刮掉了她裹脸的布,竟是袁家那位儿媳,神色紧张地去抓飞扬的布匹:“哎,我的布!”
袁家儿媳对于露出脸这件事极其敏-感,似乎是怕旁人认出她来。
沈珂一把截住了袁家儿媳耗尽力气也没抓到的布头,想想那些人说的话,沈珂不难想象袁家儿媳为何紧张:“你的东西。”
袁家儿媳把布头潦草地围在了头上,刚要道谢,便瞧见帮了自己的人是她最瞧不上的沈珂,当即愣住。
沈珂以为这人准要与自己争上几个回合,头已然疼了起来,却见袁家儿媳神神叨叨地拉着她向一边儿去:“沈珂,你先别走,我,我有事想要和你说……”
“什么事?”
沈珂抽出手,但未急着离开:“你要是有什么事可以直说,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