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就是舒音的命吧,洪姨,你就和沈姐姐她们先下山吧,是死是活,都是舒音的命了。”
沈珂要是再听不出陈舒音是什么意思,那她就多多少少有点实诚的傻过头了。
听陈舒音那个意思,便是自己还不如她陈舒音摔的严重,还不如让李荀抱她下山,扶沈珂一把也就算了,打得一手情感好牌,想用道德来裹挟他们不能真的把她丢下不管,那就一定要有个取舍,伤重者优先。
沈珂也是气不打一处来,唯独想问陈舒音一句凭什么。
大抵是冻坏了头脑,沈珂忽然有些不清醒,和李荀小声说:“你先往回走一点,我有些话要和陈姑娘说。”
“好。”
李荀听话地走回去,但着实是被沈珂勾起了好奇的兴致。
在他的眼里,无论是在从前还是现在,沈珂都不是一个会心善到底线全无的女人。
沈珂大大方方地从身后抱住李荀的脖颈,低头看向陈舒音说:“没办法啊,谁让我和李荀是两口子,他实在疼我,舍不得我受这个腿疼还要走下山的委屈呢?陈姑娘别难过,你也一定会遇见那个对你好的人的。”
无形嘲讽,最为气人。
李荀虽然早知道沈珂的目的绝不单纯,但还是被她这睚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