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还是沈大壮精明,人情好事都让他占了,到钱上的事,他又一声不吭了。
至少是堵住了沈大壮这张聒噪的嘴,沈珂还是很知足的。
江昭官平平稳稳地放下徐氏的伤腿,垫在了一只枕头上,和沈珂讲说徐氏的病情:“伯母的腿伤的不严重……”
沈大壮没谱的插话:“不严重?不严重那就好,不严重过几天就还能下地干活了!”
沈珂心烦的斜了沈大壮一眼,倍感无奈:“爹,人还在说娘的病情,您先别插话了成不成?”
沈大壮反而像受了天大的憋屈一样,委屈地向墙边靠了靠。
江昭官笑容尴尬,悻悻继续说:“没事,我接着说,伯母的腿伤不严重,也没有伤到骨头,接骨应该是不需要了,不过需要喝些药,然后慢慢休养才行,所以下地干活,应该是不行了。”
“啥?不能干活了?”
沈大壮最听不得这个,如今是一点都忍不住了:“人家摔了,也没听说有这么大的事,还不能干活了,那家里的地可怎么办啊!你这大夫到底懂不懂医术,咋可能摔一下子就不能干活了?”
江昭官从一来一往中看出了沈大壮不是一个能讲道理的人,所以话都是瞧着沈珂说的:“伯母倒也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