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瞥了一眼四周,确认没人留意这边,可见她也觉得这话不适合当众去说:
“她都奔四十的人了,别说孩子,连个男人都没有,你说这能正常吗?准是有什么问题,不是什么好人,好好的人,不会这个岁数还不成家的。一个女人家,怎么能没男人照顾呢?继承了他爹的村-长位置,难道就一点不觉着累吗?真叫人想不明白。”
沈珂抗拒着议论旁人的私事是非,更不觉得旁人的选择是什么值得批判的事:“我倒是觉得吧,她不肯成亲也不见得是什么大事,咱们这些外人觉得她的选择怎么样,都没什么用,最后还是她自己过自己的日子。”
周严贞看了沈珂一眼,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但她始终胆怯的躲在母亲身后,不太敢和沈珂这个几乎没什么交集的陌生人说话。
沈珂发觉她的欲言又止,主动询问她:“你有什么话想和我说吗?”
周严贞看了母亲一眼,在得到严氏的允准后,方才怯怯开口:“你说话真不一样,村里的姐姐都说女子生来就是为了相夫教子的。”
“相夫教子只是一种选择,而不是唯一的选择。”
沈珂笑着说:“女子更不必急于嫁人,你可以去做你想做的事。”
周严贞目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