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珂与洪大嫂闲谈了几句家常,丝毫未察觉拐角处的两道目光。
袁家儿媳错愕的看着洪大嫂打上来的井水,用胳膊撞了两下身旁的陈舒音:“哎,你说这村子的井里怎么忽然就能打上来水了?我前些日子过来看的时候,这井里都快臭了,更别说有水了,真邪门!”
陈舒音被她撞得胳膊生疼,娇气地捂着胳膊说:“你问我,我怎么知道,准是有人修过井了。这沈姐姐也真是的,明知道井里能拿打出来水了,竟然都不肯告诉我们一声,要不是今天撞见了,还不知要去溪边跑上几趟呢。”
她这火煽得正好。
袁家儿媳家里男人不中用,全靠她任劳任怨的养着家里,已经去溪边跑了好几趟了。
这么来回几趟,袁家儿媳一身臭汗,衣服在身上紧紧-贴着,本就是十分难受,又从陈舒音这听出了沈珂“吃独食”的意思,自然也就不怎么开心了,哪怕这事其实根本怪不了沈珂。
偏偏袁家儿媳每天都是一心的火气,逮着人便是一通说,去年沈珂在村子里被议论的最凶的那几次,她都是在人群里骂的最厉害的。
袁家儿媳不见得就有多恨沈珂,只是心中的火气需要一处宣泄,刚好沈珂受众人指责,她也不能免俗的掺了一脚,后来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