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地一口气吹灭了红烛,又“啪嗒啪嗒……”地回了床边,翻身上床,钻进了被窝里。
“若兰,”宁柔轻轻地把她揽入了怀中,轻笑着,“你急个啥?这时节……夜长着呢!”
“倒也是,”伍若兰轻轻地点点头,反手抱住了宁柔,两个女人就这样相拥而卧,不多时便响起了细微的鼾声。
左边新房的蜡烛熄了!
院子里的人影都动了起来,蹑手蹑脚地往那新房摸去。
不多时,新房外面就拥满了人,侧耳听着新房里的动静,可是……屋里咋莫得动静?
团长可能酒喝得多了,动作有点慢……再等等!
可是,众人又等了好一阵,屋里依然莫得动静。
“龟儿的,”有人忍不住了,低声嘟囔着,“大炮……倒底行不行啊?”
是廖黑牛的声音。
“怕是真喝多了!”有人低声地埋怨着,“都怪你……”
是石猛的声音。
廖黑牛郁闷了,小声反驳,“现在怪老子了,当时你们些龟儿子可没手软!”
“就是!”苗振华也小声地附和起来,“要不是团长敬了三杯酒,你们还真能把他灌翻!”
“那咋整?”有人问了个比较实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