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喜才浑身一震,脸色煞白,“投……投降也……也活不成吗?”
“嗯!”王六根点点头,转身便走,心中却有些沉重……好歹也是一千多两千条人命啊!可是,谁叫他们为非作歹,还伤了兄弟们的性命呢!
官军的队伍浩浩荡荡开了过去,徒留王喜才和谷春来怔立在雪地里。
良久,谷春来叹了口气,满脸木然,“喜才,回吧!哪个喊他们走了这条路呢?”
“可是,”王喜才回过头,哭丧着脸,“那是俺家兄弟啊!”
“是啊!”谷春来深深地吸了口气,“可是,你看看他们都干了些啥?”
说着,谷春来激动起来,“俺爹就是被他们给害死的!”
王喜才一怔,默然无语,谷老汉的事已经人尽皆知!
雪更大了,满山的树木都披上了雪白的盖头,沉重的负累让她们不得不低下了头。
山里的雪来得突兀,下得奔放,一下就是三天三夜。
第四天早晨,天气初晴,万里碧空如洗,绵延起伏的山峦已经尽数被厚厚的积雪覆盖,放眼望去白茫茫的一片,白得耀眼!
飞鹰堡东门寨墙上,武大寿将一身锦袍裹得严严实实,遥望着东卫寨,神色疑惑,“昨晚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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