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老乡们转移了吧!”
“好!”郑三羊点点头就要走。
永永年却是一怔,“我们不是要坚守双河吗?”
李四维望了他一眼,满脸苦涩,“我们是要坚守双河,可是,没必要让老乡陪着我们……永年呐,你知道坚守的代价吗?”
卢永年一愣,连忙点头,“我明白了!”
野人寨一战,他见识了阵地战的残酷,自然明白李四维的意思。
李四维点了点头,扭头望向了富金山方向,那里个方向依旧枪炮声震天。
那里,阵地战的残酷已经被演绎得淋漓尽致!
烈日当空,金色的阳光却穿不透富金山上那厚厚的烟尘。
山下,六十多门山炮对着左翼阵地不断轰击着,“砰砰砰……”,炮弹如飞蝗般向山上飞去,“咻咻咻……嘭嘭嘭……轰轰轰隆隆……”,整个富金山都在颤抖,在哀嚎。
昨夜,荻洲中将遭遇了有生以来最大的羞辱,再也顾不得什么羞耻了,匆匆地向东久迩中将请求了支援。
东久迩中将自然也知道了荻洲师中将的遭遇,当即从滕江师抽调了一个山炮联队给他。
这份耻辱不仅仅是荻洲中将的耻辱,也是整个十三师团的耻辱,是整个第二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