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望其家;临阵之时,则忘其亲;闻鼓之时,则忘起身……幼时读到,我也曾热血沸腾,可是,现在才明白其中的难处啊。”
李四维暗叹一声,勉强笑了笑,“想那么多干啥?睡吧!”
卢永年一脸鄙视,“你不是也没睡着吗?在想宁医生吧?”
李四维一怔,“哪个龟儿说的哦?”
“我又不瞎,还用哪个说?”卢永年嘿嘿一笑,“还有那个若兰小姑娘……”
李四维浑身一僵,又摸出一支,烟叼在了嘴上,“嗤啦”,划燃火柴点上,深深地吸了几口,“永年呐,不是你想的那样……她们都是很好很好的姑娘,也是合格的军人,从不会让我为她们担忧。”
卢永年一怔,“你对她们的评价倒挺高嘛……那你是在担心部队的训练了?”
李四维点点头,“是啊,我们的很多训练都……”
卢永年无奈地摇摇头,“所有的部队都这样,我们至少还能让兄弟们每天打上两颗实弹,要知道,很多部队都是上了战场才能打实弹……”
李四维默然,卢永年说的是实情,国家太穷,根本没有多余的子弹用于部队的日常训练。
卢永年突然精神一振,“我倒觉得我们的训练科目已经很好了,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