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笔蘸墨,侧头瞧瞧他,“你娘亲想得真远,儿媳妇儿都没一撇,还惦记着孙媳妇儿。”
    “老人家么,总是想抱孙子的。”
    “这孙子么,可不是说有就有,万一来个孙女,你娘亲的算盘可就打不响了。”
    “眼光需放长远些,一年一个,还愁会没有孙子么,这概率可是大得很。”
    我握笔的手一抖,差点颤下墨汁。
    “我说,你们是在讨论题诗还是在讨论母猪生崽?”檀殊等了许久,有些不耐了。
    我正色:“本官题诗容不得思维打乱,檀相请自重。”
    檀殊暼我一眼又一眼,走开了几步。
    我一面酝酿诗句一面继续方才的话题,“就说我师兄没常识,母猪下崽,那是一窝一窝的。”
    梅念远笑着点头。
    不久,我开始气沉丹田,落笔,笔毫灵蛇一般肆意游走。一气贯穿后,手中笔甩了出去。
    檀殊将画卷抽回,凭着与我一起长大一起学习的丰富阅历,终于,没能辨出诗句。他自然是辨不出的,不然我从前那些摩崖石刻岂不要让他认了去。
    梅念远从他手中要过画轴,念了起来——
    琼姿只合在瑶台,谁向江南处处栽。雪满山中高士卧,月明林下美人来。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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