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紧事?”我神情一肃,往他跟前走近几步,眉头一皱,“濯香,不知道哪里不对,好像事情并不是我们猜测的那样。老狐狸在沈昭仪那里好像没有吃那个丹丸,可那个内侍,我没有看错呀,这是怎么回事?濯香,你有什么想法?小香?”
晏濯香侧首望着虚空,眼睫忽地一颤,收回视线,忽然回神似的,清清冷冷吐出两个字,“什么?”
我及其不满道:“刚才我说话你神游哪里去了?神会花魁了么?”
他将我看一眼,伸出手来,衣袂生香,一手扣住我手腕,拉着走向马车。
“做什么?驾车送我回府?”我心念电转,思左想右,连忙道,“对了,念远回去了,这下糟了,他发现小蛮不在了,会不会生疑?你赶紧替我易容,咱赶在他前头去,说不定……”
晏濯香将我手上勒得一紧,我呼痛,要甩甩不掉。腰上忽然又一紧,两脚离地,身体腾空,下一瞬便骑到了马背上,我手忙脚乱抓住缰绳,“我骑马你坐车?要不要这么无耻诶?”
谁知这厮兀自解开了白马与车厢之间的绳索,一踏马镫飞上了马背,恰恰坐到了我身后,双手将我腰际环在自己范围内,拿过了我手中缰绳,调转马头,绝尘奔了开去。
衣香鬓影间,我有些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