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称呼?”
    “草民梅念远。”
    “哪里人氏?”老色胚细细打量起我府上总管来。
    “西域。”
    “西域?”老色胚微微沉吟,“朕看你有些面善,哪里见过似的……你不是西域人!”
    “草民祖籍江南,不过自幼流落西域。”
    “如何来的长安?”
    “草民辗转西域数国,在丝绸路上随波斯客商一道来的长安,在西市做些小买卖,后来与顾大人相遇。”我家总管索性道了前后因果。
    老色胚静静听着,忽然叽里咕噜说了一句异国话。总管梅念远未作迟疑,同样说了一句异国话。
    老色胚神色这才松开,“梅总管除了波斯语,还会哪国语言?”
    梅念远目光沉定,“楼兰、精绝、于阗、高昌、疏勒、姑墨、龟兹、焉耆、姑师、安息、大秦这几国。”
    震惊的除了老色胚,还有抱着小色胚的本官。
    老色胚在惊讶之余,又抛出一个问题,“梅总管去过殷国没有?”
    “没有。”
    我眉头一动,梅念远为何要说谎。昨夜他明明告诉我,他来自殷国。本官虽失忆不假,但还不至于当真隔一夜便会忘了前一夜的事。只不过,假作真时真亦假,真真假假,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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