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全又一屁股弹起来,连忙阻止,“使不得使不得!”
谢沉砚道:“不见棺材不落泪,给我打!”
衙役吐了口唾沫到手掌上,搓了搓手,左右开弓,啪啪啪,扇耳光快如闪电,再停下时,沈富贵已然成了一颗猪头。我拿扇子掩面,却没忍住笑得蹲下。韦全大惊失色,此情此景,想笑又不敢,拿了袖子塞嘴里,将头埋在桌子底下。满堂的衙役都笑得前仰后合,连任小倩都在愤恨之下破涕为笑。谢沉砚倒是沉得住气,依旧一脸肃然。
“你们这些无法无天的混蛋!”沈富贵口齿不清地讨伐着,犹如嘴里含了几个鸡蛋,“看我姑母不砍了你们的脑袋!”
我攀着案台无力地爬起,没留神笑岔了气,直不起腰,抬手指向叫嚣的沈富贵,“沈猪头,你欺占农田与山林,打死百姓,害得别人家破人亡,敢承认么?”
“就是老子干的,你们敢怎样?”沈富贵继续口齿不清道。
一旁的谢沉砚已然抢了书记官的笔墨,伏案笔录供词。
“沈猪头,你敢画押么?”我抬手示意京兆尹挪挪屁股,给我让半张椅子。
谢沉砚拿了写好的供词,放到沈富贵面前的地上。沈富贵面露警觉,含着鸡蛋道:“老子就不画押!”
我跟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