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视线更开阔一些,我抱着树干爬到了树冠中间。那个矫捷的人影从一进院落奔向另一进院落,只在屋脊上行走。
    我看了几眼,忽然视线定格到了另一处。
    一个偏院的屋顶上,空空姑娘抱着一个酒坛子,灌一口,便对月吟一句诗。
    “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
    这姑娘似乎有些愁绪,同时也不能否认有些情调。
    闪电般奔走在我几进院落屋脊上的夜行者不受影响地从空空身前路过了去,正吟诗喝酒的空空忽然一顿,扭头疑惑地望向闪过去的那道身影,放下坛子揉了揉眼,“咦,是什么东西?野猫?猫头鹰?好肥一只!”
    不再纠结黑影的空空抱起坛子,继续喝酒吟诗:“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少女空空羞涩地停顿,“为什么不是醉时同交欢,醒后各分散?”
    蹲在树冠间的我不由也跟着思索这一问题,而且觉得少女空空能够提出这一疑问,不仅具有学术意义,更具有人文意义。
    正想着,屋脊上到处奔走的人影又出现了,而且再度从空空身前路过。空空又揉了揉眼,“野猪?好肥一只!”
    奔去的人影折了回来,再奔到空空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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