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卿?”我脑子里酒醺醺,一时没能理解。
“董圣卿,董贤,代称子瑕你。”小骚包道。
“子瑕?”我脚步晃悠悠,一时没反应过来。
“弥子瑕,卫灵公的男宠,代称圣卿你。”小骚包继续道。
在一棵数人才能合围的老槐树下,我停步,把手里的小子提到眼前,一手使劲捏着他的肥脸,“你是哪家的小毛孩,毛都没长齐,竟知道卫灵公与弥子瑕,汉哀帝与董贤这两对分桃断袖的鼻祖!乳臭未干的小子还敢揩本官的油,让你知道什么叫真风流。”
他对我眨巴眨巴眼睛表示兴奋与好奇,我夺过折扇,扬了扬手就把他抛到了几人高的树丫子上,嘿嘿笑了。
“呜……骗人……说要风流的……呜……”小骚包趴在树丫上四爪紧紧抱着树干,一动不敢动。
“嘿嘿!这就是风流,有风刮过,一会你就屁滚尿流。”我摇着扇子,满意地回去了。
回到酒席上,我一面摇头感慨世风日下连垂髫小儿都知道分桃断袖的典故,一面唏嘘喝酒人心不古。又喝得醉醺醺时,几个太监慌里慌张地到处跑,我抬头正瞧见后宫沈昭仪面容焦急地到老狐狸身边耳语什么。
这杏园宴乃是宴请百官,后妃怎跑到这里来了?众官员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