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了一杯水,对我点点头:“我们刚才在喝下午茶,她和两个朋友忽然昏迷,她朋友的司机带她们去了医生那儿,然后我就被赶出来了。”
我把那条狗往地下一掼,盯着约伯:“哪个医生?”
他说出了我们都很熟悉的那个名字,在一旁帮我按着狗的狗主人——一位超资深的黑帮及爱狗人士插话说:“纽约城头一号名医呢。”
地面上的算他头一号,地面下的,咪咪肯定持不同意见。
我招呼他稍等,手下咔嚓一声,大狼狗呜咽一声。上一分钟还是靓仔,这一会儿就成了公公。打发完客人,我坐下来跟约伯聊正事。
“这是第几个了?”
“第八,或者第九,我也算一个嘛!”
在过去的两周里,玛利亚身边的密友纷纷呈现出奇特的病症,他们有的忽然阵发性晕倒,有的出现血瘢,有的肾脏突然罢工需要急救,有的呕吐不止。
我们大家当然都知道他们去了哪里看病。
对于他们都被治好了,也毫不感到惊奇。
但连锁发病的趋势并没有结束的意思——只要约伯还在继续往他们吃吃喝喝的一切东西里放我和咪咪手工炮制的复方微量元素毒药胶囊。
为了深深地潜伏,他不惜以身试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