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淇王,却没有人知道,每当深夜万籁寂静时,他仍强撑着身体处理公务。
虞清欢想,她的夫君为这个国家已经做得够多了,没有愧于“长孙”这个姓氏,若是毒解了,脑子好不了就好不了吧,总之她这一辈子会守着他,不离不弃。
等在南疆安定下来,再去信谢韫,谢韫要是愿意,带着大伙到南疆也行。
不过在这些美好的计划里面,虞家人必须死,她会苦练功夫,回来毒他个满门绝户。
至于嘉佑帝那边,就让很可能是她兄长的卫殊去解决吧。
这一想,虞清欢忍不住就发了呆,长孙焘看她陷入沉思,脸上还带着笑意,以为她又想到了别人,不高兴地撅着小嘴:“晏晏,你果然不喜欢草草了。”
虞清欢回过神来,连忙道:“刚刚我在想,草草把所有人都忘了,为什么还记得我。”
长孙焘把饭碗和筷子推到虞清欢面前,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因为我看到晏晏的时候,脑子就有一个声音告诉我,这是我的娘子,永远的娘子,而娘子又叫媳妇儿,所以我就叫你媳妇儿了。”
虞清欢不由笑了起来,她拿了个空碗,舀了些山药排骨汤放到碗里,吹了几口后,递到长孙焘面前:“那草草你知不知道,你叫了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