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泱,你先随本宫去陛下那一趟。”蕖妃放下杯盖,对北堂未泱说。
虽然北堂未泱心有困惑,但还是顺从回道:“诺。”然后朝伏召说了一句:“你在这里等我,要吃什么就和月儿姑姑说。”
“诺。”伏召答应道。
“未泱,走吧。”蕖妃走到门口说。
“是。”
一路上蕖妃都没有开口,他也不好开口。蕖妃和他的距离似乎越来越远了,他看不清眼前的蕖妃究竟是什么人,明明只是分离了短短几月。他想到那日不小心把自己惯用的砚台摔在地上,他蹲身想要整理地上狼藉的时候,无意间发现砚台底下黏得很紧的一张——纸?!
他慢慢打开,发现里面写了很多很多关于他的事,最后的署名是云月。
信里交代的不多,可是却一目了然的让他知道这几年他都活在谎言中。父皇表面对他呵护备至,暗地里却指使云月在他每天喝的玉米粥里下药,至于药是何用处,不知;母妃……不,应该是蕖妃好像背后也拥有很大的势力,是他所想象不到的,他现在也不敢再相信她;云月信中还提及她按丞相的吩咐给他下了一包药……
呵呵,我北堂未泱何德何能能让你们这么多人惦记?
最伤人的却是云月你对我一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