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海，我感觉你说得都是废话，不过把陈顾问的话，右扩展了一下而已。”
杨梦青听得觉得太绕，张嘴说道：“太绕了，我的本职就是去飞，不是思考这些阴暗的诡计。我去抽一支烟，蹲坑，谁一起？”
“我。”
陈盛馨。
“我。”
吴炳华。
“我，我，我，——”
高向空，陈振华，岑泽鎏，马国廉。
一群35中队的飞行员顿时散了一半，勾肩搭背的走向主停机坪北100米，临时搭建的简易厕所。
杜剑南看了一眼腕表，时间7点26分。
他想了想，沉声说道：“正如你们所说，我一种直觉，日军这个编群的攻击方向，很可能不是针对信阳机场。——或许，之后不久还会有第二批，那才是日军的主攻机群。”
“很有可能。”
雷恰戈夫点点头，认可了杜剑南的推论，沉思问道：“会是哪里？”
“武汉！”
陈纳德。
“武汉！”
梁添成。
“南昌！”
罗曼诺夫。
“既然都认为是，那么先就设定是，芜湖没有电报传回，路线不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