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太高,不见月光,完全用盲目飞行。’
就在武汉航委王家墩塔楼人员,都提心吊胆的时候,又一封电报发来。
‘现在成队飞行一切平安。’
“看看人家徐焕生,再看看杜剑南这个莽夫,谁高谁下,一目了然!”
拿着电报的毛邦初,脸上的担忧下去了很多。
开始忍不住的抱怨:“来回8000里奔袭轰炸东京,真不知道他的脑子在想什么,就是飞的过去,也难有燃油飞回来!”
钱大钧迷迷糊糊的打瞌睡,听了笑笑,不说话。
说实话,杜剑南这么胡搞,最难看的就是一直想取代他的军令厅长毛邦初。
他倒是乐得看热闹。
“凌晨20分了,给杜剑南发电,看他还能不能接到。”
毛邦初提着精神口述:“9360,9361,你们现在飞到哪里,立即汇报准确位置,等候航委的下一步指示。”
王家墩机场调指室里面,人人忍着脸孔的僵硬扭曲。
这比装得,杜剑南搭理才真是奇迹!
——
东京,夜,凌晨初。
在东京无线电学校的一间仪器室里面,麦仓俊一郎,经历了他人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