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给直接捆了起来。
“喂,你们干什么?温酒呢?”
温酒就透过门缝,远远的和刘氏招了招手。笑得一脸无害。
“温酒!你……呜……”
刘师一句话都没说出来,就被人堵住了嘴,塞进了旁边的厢房里头。
温酒伸了一个懒腰,跑四爷边上靠着他们小眯一会儿,打定主意,谁来也不好使。
静好堂里。
“刘氏去了好一会儿没回来了吧?”乌拉那拉氏一边给手上涂玉容膏,一边问道。
孙嬷嬷并未回话,身旁的大丫鬟秋禾却是笑盈盈的说:“福晋,那刘氏身上的药效及烈,带上一时半刻的,甭说是有孕的人,怕是无孕的都会身子不适,想来应当是得手了。”
乌拉那拉氏笑呵呵的说:“真是又蠢又毒,本我还顾念着她的身子,让她坐上一刻钟便好,谁知她这个时辰都不回来,这是恨温酒恨成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