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温酒生出些什么来,终究是要抱到福晋跟前的。只要福晋沉得住气,去母留子,以后的孩子还不是只听福晋一个人的?
而今,最应该忌讳的应该是那李氏,温酒再怎么样也翻不出些什么波浪来,可若是因为此事被侧福晋抓了把柄,这怕是要出事的。
显然乌拉那拉氏也知道孙嬷嬷的顾虑,当下只拍了拍她的手:“嬷嬷,你放心吧,前两日额娘带了信儿给我,说是得了一剂调理身子的良药,听闻民间有女子用了不出三月,便彻底将身子调养好了。你啊,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乌拉那拉氏心说,只要自己肚皮里面再蹦出一个儿子,她李氏又有何惧?其实,但凡她的弘晖身子再好些,她也不必担忧这么多的事儿了。
烦躁的摆手,只道:“且去将人叫来便是。”
…
温酒还没等用午膳的时候,便是将刘氏给等了来。
“姑娘,刘格格又在外头闹着要见您,说是有要紧事要同您说。还带了王府医过来。”
温酒挑眉:“告诉她今日乏了,谁也不见。”
流苏出门后,不大一会儿又回来了,直道:“姑娘,说是奉了福晋的吩咐呢,怎么也不肯走。”
听见刘氏还在外头一直嚷嚷,温酒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