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温酒迷迷糊糊的道:“这么快啊。”
流苏低低的应了一声是。
温酒下意识向流苏看过去,这才发觉,流苏一直低着头和自己说话,俨然看也没看她一眼。只不过,露在外头的耳垂已经红透了。
温酒恍惚的看了眼自己,这才发觉,自己肩膀裸露在外的地方,满是红痕。
说起来,这般红痕跟之前相比是青紫相比,好太多了。
四爷昨日比往常要温和的多,到底还是节制了几分。只是他的节制,仍旧...
“咳。”温酒清了下嗓子,只道:“流苏,去拿着衣裳给我披上吧。”
流苏即刻应了一声是,落荒而逃般的跑去拿衣裳。
背过温酒的时候,她拍了拍自己发红的脸颊,深吸了好几口气。
说起来,流苏最开始觉着贝勒爷有些不知轻重。姑娘而今还有孕,不好留贝勒爷的,瞧这贝勒爷对姑娘极好的样子,却没想也是因为那等事儿不顾姑娘的身子。
贝勒爷此行出门就带着姑娘一个人,到底不能让贝勒爷受委屈。那就只能委屈姑娘了。
而今瞧了姑娘的模样,流苏倒是有些体会贝勒爷了。
她一个女子瞧着都羞红了脸呐,更遑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