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嬷嬷立即俯身行礼,不想徒惹是非,便是带着众人即刻回了去。
乌拉纳拉氏对着桂嬷嬷笑着点了点头,见她们走远,眸子里头便带了几分阴霾:“贱人,怎么就这么多的狐媚子手段?是给宫里的人灌了什么迷魂汤了?”
孙嬷嬷瞧福晋心绪不佳的模样,当下便劝着:“福晋,而今这温酒正是咱们贝勒爷心尖尖儿上的人,咱们还是不要去触这个霉头。听闻昨儿个侧福晋都没能留住贝勒爷,这温酒的手段,怕是比想象中还要厉害几分。”
乌拉那拉氏眸色沉沉的道:“你也知道她的手腕厉害?而今宫里头的人,都十分在意她。
就瞧刚刚那公公,同她温酒说话,眉开眼笑的。
瞧见我这个嫡福晋,反而规规矩矩,不知道的,还以为温酒才是嫡福晋呢。”
孙嬷嬷:“福晋,这野鸡是永远也飞不上枝头当凤凰的,温酒哪能跟您比?她给您提鞋都不配。
小太监那便是轻贱她,才嬉皮笑脸的,到底还是晓得您才是主子。”
孙嬷嬷觉得多提温酒没什么益处,当下笑着道:“福晋,贝勒爷允许咱们大阿哥回静好堂了,奴才和您一块儿去接大阿哥吧?”
乌拉那拉氏脸上的阴霾到底散去了几分,只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