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磕头声此起彼伏:“贝勒爷饶命,贝勒爷饶命!”
温酒到底还是扯了扯四爷的袖子:“爷,不是他们,让他们出去吧,酒儿想跟爷说两句话。”
四爷也并非是一定要罚众人,他是一时没了法子,瞧见身边一个个都不甚用心照看的样子,气儿便上了来,听了温酒这般说当即摆了摆手:“全滚出去。”
屋子里的顿时没了声响,你就吸了两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起身便走到,水盆旁边打算洗把脸。
下一秒却察觉他的手被四爷给握住了,浸到了盆子里。
四爷学着温酒平日里帮他擦脸的样子,帮他洗了洗手,又拧了一个热毛巾,给她擦脸。
小丫头这一张脸笑起来明媚动人,眉眼弯弯似月牙,极其的好看。
他不爱看她哭,她每一次掉眼泪,四爷都记得清楚。
这应该是她第二次哭,第一次还是自己想要掐死她的时候,她抱着自个的画像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那时候好像也没觉得有什么……
今儿个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觉得心里头憋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