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奴才告知温姑娘的。”
见柳府医这般理直气壮,四爷猛地一拍桌子:“放肆!”
柳府医吓了一大跳,即刻跪了下来:“主子息怒。”
四爷胸膛剧烈起伏,好一会儿不知道该说他些什么好。是自个儿叮嘱他哄着些酒儿说的,说他是大错处,也不算,可偏是十分窝火。
柳府医这会儿也是十分忐忑,细细思量了好一会儿之后才道:“主子,您是觉得姑娘月份尚浅,不好提前告知?其实姑娘身子康健,胎相比寻常女子坐的还要稳些,您大可无需有此担忧的。”
主子一向重视子嗣,这般不开怀,想来也只有这么一个原因了。
四爷听了话,面色猛的一顿,僵着脸转头看向柳府医:“你说……什么?”
是自己听错了吗?
柳府医忐忑道:“奴才是说,主子您无需担心的,姑娘胎像坐得稳呢。”
四爷:“……胎像?”
柳府医:“正是,姑娘的胎像稳,说来姑娘已然有孕一月有余。要是枉费了主子您这些时日的准备。如今,奴才给您药倒也不需再用,主子您的心绪也可放下了。”
四爷迅速抓住了重点:“一月有余!”
甚至震惊的猛地站起了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