叨了一般,就被温酒强行塞到空间里头。
寻了个空子,还是从四爷的手里挣脱开来。
四爷眉头微皱:“酒儿?”
温酒只道:“爷,酒儿今儿等了你好久呢,晚膳都没吃多少。现在饿了。”
四爷额头上青筋突突直跳,恶狠狠的在那纤细的脖颈咬了一口,这才对着外头吩咐道:“来人,传膳。”
说话间,四爷的手捏着温酒的手一直没放,一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
四爷其实很喜欢捏温酒的手,她不想其它女子留长长的指甲,也自然不带那满是珠宝的护甲。
一双小手白白嫩嫩的一团,绵绵软软的,没有骨头一般。
“等爷做什么?早些用膳就是。”四爷好一会儿平复了些,便是帮温酒整理了下头发问道。
温酒正等着他这句话呢,即刻道:“爷以前都是来酒儿这用膳的,看不见爷的脸,酒儿吃不下。”
“回头爷空了就回来陪你用膳,让你瞧个够。”说着,四爷忽然转头瞧温酒,后知后觉的道:“你这是吃味了?”
想通其中一个官窍,四爷便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瞬间明朗。
合着小丫头耍小性子,这是因为他去了旁人那儿?
温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