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旁的奴婢堵了嘴带走,任由她拼尽全身力气,却至始至终也没发出丝毫声音。
乌拉那拉氏抚了抚刘氏刚刚抓过她的袖子,看也没看她一眼。
“啧啧,”李氏幽幽的叹息道:“好好的一个人,生得可标致呢,福晋疼了这么多天,还送了那么多东西。谁知道就这么疯了,我都替福晋心疼的慌。”
这边说着愁眉紧皱的模样,眸子里却带了几分笑意向着乌拉那拉氏看去。
“侧福晋自己心疼就是,本福晋只讲规矩,错了就要罚。”乌拉那拉氏面上不显,宽大袖口里的拳头却紧紧的捏住了。
她知道这刘氏不聪明,却不知她蠢成这般模样。简直是烂泥扶不上墙,空有这一张脸皮!
她才进府几日?竟然想着管贝勒爷的事儿了?
贝勒爷要去谁的院子,她这嫡福晋尚且不敢不容置喙一句,什么时候轮到她来念叨?
自己若真有那个使唤贝勒爷的能耐,还用得着抬举她这样的草包?
到底也是培养刘氏一些时日,还没等对阵,就被自个儿给牺牲了,她自然心有不甘?
可这刘氏实在是太过蠢笨了,尚且在门口,就敢说这拈酸吃醋的话。
且全府上下这么多人在瞧着呢,若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