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了。”苏培盛缓了口气,又道:“您也晓得,早几年她同侧福晋走的近,想来今日针对您也有这个缘由。
姑娘今日当真聪慧,奴才觉着,您保她一命确是件好事。
这流苏是包衣奴才出身,她父亲同您的父亲一样,在内务府当值,如今管着采买。盘根错节的,确实不好动。”
听苏培盛提起,温酒倒是想起来了,之前原主的记忆中,好像是有这么个人。
“我晓得了,此翻谢过公公,回头得空了咱们坐一块儿好生的喝顿酒。”温酒语气真诚。
“哎,那可真是奴才的荣幸。”苏培盛笑着又道:“姑娘,贝勒爷那等不得,奴才这就去忙了?”
温酒笑着着点头送他出门,又懒洋洋地靠在了垫子上。
【主人,怎么办啊?咱们这是惹事了?】小锦有些着急的围着温酒转圈飞。
温酒把它一把抓住,扯过来按在手掌心儿:“乖,天天暴躁的飞来飞去,你也不嫌累的慌。”
小锦瞧见温酒这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忍不住眨巴眨巴眼睛,期待得道:“主人,你有法子了吗?”
温酒摇头:“没有。”
“没有你这般淡定干什么?”小锦眼睛瞪得老大。
温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