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问道。说来白日里除了等四爷,温酒也做了一些开胃的酸汤面,和一些清爽的米粥送去。
晚些时候就一直惦记四爷,倒是忘了问柳府医这件事。
柳府医却是幽幽的叹了一口气道:“劳烦姑娘费心了,这刘瑜怕是不成了,就连姑娘送去的膳食也是用了就吐。眼瞧着身子一日比一日虚弱。”
温酒轻轻皱眉,“府医,你说刘瑜这病,是心病多还是身子衰败的厉害?”
柳府医想起刘瑜这个人,到底也是叹了几口气:“他呀,整日对着他夫人的画像,怕是心存了是死志。只不过咱们贝勒爷用了些手段,他自然是不敢死。
常年忧思,又积劳成疾。这身子啊,好不了。刘瑜,他是伤心伤身,怕是没多久的命了。”
温酒听着,微微皱起了眉头,从来都没有碰见过这样的人,她一时也是没了法子。
回去的路上,隐隐约约听见了哭声。
温酒和柳府医对视了一眼,下意识的循声找了过去。
院一角落里,一老者坐在廊下最里头的拐角,哭的伤心。他跟前还放着一铜盆儿,显然有刚刚燃尽的纸灰在里头。
温酒瞧着他面熟,仔细思索倒是想起来了,这不是之前刘瑜跟前的老仆吗?还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