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留他一条命,你可别哭了吧?”
温酒听了四爷这话顿时一愣,也不知怎的忽而就笑出了声,见四爷大大地松了一口气的模样,温酒忍不住在他肩膀上蹭了蹭:“爷真好。不过,不要被酒儿影响了。酒儿是女儿家的小心思,可别影响了爷做正事。”
四爷又轻轻的吐了一口气,把红烧肉的盘子往她跟前推了推:“还要不要吃些?”
温酒点了头:“好,爷也吃。”
…
从温酒的房间里头出来,四爷忍不住问了一句不言:“她刚刚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你听懂了吗?”
不言愣了一下:“主子是问,姑娘将画弄脏的事儿?”
四爷只是微微皱着眉头,并未说话。
不言道:“主子,刚刚奴才将画给刘瑜送过去,他开始执笔画起画来。午时餐食也用的多了点。如此看来,姑娘的法子确实有用。”
“爷问的是,你当真觉得刘瑜画的画很美吗?比起爷的丹青来如何?”
不言默了默,忽而道:“奴才不懂丹青,但总觉得姑娘并非说的是丹青。”
四爷皱起眉头来:“那是什么?”
不言也是僵着脸摇头:“奴才如今也尚未成婚,对女子的心思属实是不太懂。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