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了,不言大人,能否把画给我下。”
不言看向四爷,见四爷点头,便将那画呈上来。
温酒手上沾了些茶水,到底没忍心将画中人弄脏,只将画的角落沁了些茶水。一眼看过去,好似画中女子的裙子脏了一般。
“好了,只要将这一副画给刘大人送去,他应该又能撑上几日了。”
四爷侧头看温酒:“这是何意?”
温酒只笑:“爱妻的裙子脏了,他该是会给她换上的吧。”
四爷有些一知半解,但真的让不言给刘瑜送去了。
“爷,刘大人会怎么样?”温酒到底忍不住问出口。
她今儿个在众人嘴里也将事情知晓的差不多,说起来,刘瑜最初犯的错误不过就是没有看好粮库。一步错步步错了啊。以至现在没有办法回头。
四爷盯着温酒好一会:“你担忧他?”她应是没和刘瑜有什么接触吧?
温酒点头:“也不算担忧,就是觉得他这一生有点艰难。”
抬头看了眼认真听她说话的四爷,温酒忍不住又道:“爷,您说,他应是个固执的人吧?亡妻去世他守了一辈子,一生未娶。许是心中另外一个支撑他的就是做个好官吧?
如今落得了一个官匪勾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