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旺财都想吃呢。”温酒脑袋凑到四爷跟前蹭了蹭,蹭完了之后,她自己倒是呆住了。
幼年总是这般同爷爷撒娇,蹭爷爷的胳膊,说想吃爷爷秘制的酱肘子。那时候,爷爷总是无可奈何的揉她的头,会跟她说:“行,酒儿想吃什么都行。”
正愣神时候,忽而察觉一双温暖的大手盖在她的头上。
“爷允了,就这一次,下不为例。”四爷语气硬邦邦的,她刚刚睡醒,声音带着初醒时候的绵软慵懒,这般满是期待的盯着自己瞧,属实是让人有些招架不住。四爷这话说出口就后悔了,不能真惯着她的。
只是,四爷忍不住纳闷,也不知道这么一丁点个人,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胃口?
午膳的时候她吃的比自己还多,如今自己还有些撑的慌,她可倒好,上了车之后就睡,睡好起来就又饿了,肚子里头是住着一个无底洞不成?
温酒看着四爷那张冷冷的俊脸,忽而笑了:“爷真好。”这话倒是颇有几分真心。
四爷听了这话,也愣了,仔细想来,他这辈子还没听过这样的话。
皇阿玛额娘都不用说了,他不是唯一的儿子,也不是最好的儿子,甚至自小他都少听到过夸赞的。
兄弟们也不会说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