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放下西洋镜,面色很是古怪:“是个女人没错,只是,想不通啊想不通。”
十爷急的抓耳挠腮:“四哥今儿早上抱着的不是那个狗奴才吗?怎的变成了女人了?”
见九爷还是一个劲儿的皱眉不说话,十爷直接将他手上的西洋镜给抢了下来,仔仔细细的看了好一会儿。
“嘿,真的是姑娘,还是个顶漂亮的。四哥打哪儿弄来的人啊?”
九爷翻白眼:“你就不觉得眼熟?”
十爷调了调镜子:“哎?还真是眼熟的很!”
“嘿!这不就是那狗奴才吗?我就说越看越熟悉呢!”
十爷忽然放下西洋望远镜,颇有几分不确定的问九爷:“九哥,我怎么觉得这女人还是有些眼熟,好像是四哥之前身边那个叫什么...叫什么来着,想不起来呢。”
“温酒。”九爷补了一句。
十爷一拍手:“对,就是温酒!就是四哥的贴身丫头么。”
接着又纳闷了:“四哥干嘛让贴身丫头扮成小太监啊?连个轿子也不给坐,真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