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从四爷这赚来的就不一样了。
四爷纳闷似的看了温酒一眼:“你一个月的月例银子是多少?”
“二两半…”温酒忽然反应过来:“我现在是侍妾了啊,月例银子还没领出来呢,想来要长多些的…”
四爷那里会知道,转头去看苏培盛。
苏培盛当即懂事的回话:“照着规矩,侍妾年例三十两。”
“啊?”温酒拧巴眉头:“一年三十两,月例还是二两半?那格格呢?”
苏培盛:“格格年例五十两。”
温酒眨巴了两下眼睛,这也没比自己好多少。
苏培盛干脆不等温酒问,又补了一句:“侧福晋年例二百两,嫡福晋三百两。”
温酒:“……”
怪不得都想上位呢,人家一年,顶自己十年,啧啧。
不过,温酒一向知足,白给二两半,她也高兴,又能填大餐了呢。
“多得了二两半银子,你怎么就开心这样?”四爷再去看温酒头上不怎么值钱的簪子,又瞧了瞧她身上不怎么样的料子,再看她冻得通红的小脸,眉头渐渐的拧巴起来。
四爷不由得开始反思,自己身边的一等大丫鬟,怎么就寒酸成这样了呢?
四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