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
朱樉脸上的血色迅速消退转而有些青白,仿佛脊柱被抽离又仿佛是不胜酒力一般跌坐在地,朱标就这么静静的看了他一会儿,看的他目光躲闪仿佛才收回目光。
“老二,你这小把戏小聪明玩了有十年了,你不腻别人也腻了,父皇现在也不在,你有什么不满尽管说吧,你知道的,你大哥除非万不得已,否则不会对你们下手的。”
朱樉目光不自觉的投向老朱的御案,这时候他才知道纵然自己父皇没有那么宠爱他,可有父皇一日,他便是有依靠的。
“大…皇兄,臣弟喝多了,不知怎么就闯到了此处打扰了皇兄处政,这就滚出去。”
朱标眼中闪过几丝厌倦,若这是旁人他早就想办法处理掉了,但对自己弟弟却只能将忍了,再如何也得顾忌着自己父皇的想法,何况老二也没犯什么天怒人怨的恶事。
“别,你既然这么喜欢来谨身殿,那便一次瞧个够吧。”
言毕朱标也不再理会他,径直越过朱樉踏出谨身殿,一帮宫女太监赶忙跟上,留下值守的内侍躬身相送,然后便默默看着僵在原地的晋王殿下。
朱标对弟弟妹妹们向来不错,可老二这次却是过了,原本他就该按着老朱的吩咐在武英殿后面耕种,没请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