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回来在旁急的抓耳挠腮的刘瑾赶忙应了一声,他从回来就劝着自家爷用膳,毕竟早膳用的极少,纵然中间进了些茶点,但终归不比饭食养身。
还是按照马皇后定下的规矩,朱标的膳食很是很精简,味道也寻常,但也符合了中庸之道,不好不坏就不会贪食。
进了两张饼一碗饭后,朱标也是餍足的呼了口气,心中想着等这紧要几日过去后,是得将更多的政务转移到中书省了。
不仅是为了给胡惟庸机会,也是一个人确实很难承担如此繁重的政务,不是每个人都是铁打的朱皇帝,如果朱标按着自己父皇的节奏,恐怕早晚是得累毙在这谨身殿中。
朱标自认心性也算坚毅,纵比不上老朱这等千古人杰开国之君,但在历朝历代众多皇帝太子之中也该是名列前茅的,连他都顶不住这等操劳,更别提他之后的儿孙了。
用完膳朱标在殿内缓慢跬步,脑海中回忆着方才批阅的奏章有无疏漏之处,政令施行下去是否会引起其他连锁反应。
如此思索间就到了酉时,刘瑾通禀胡相领着六部尚书求见了,朱标没在谨身殿召见,而是吩咐刘瑾先领他们去华盖殿候着。
朱标也不急着去,本就是一次天子离京后朝廷权利中枢的一次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