恣意放纵,视人如草木,作孽无休,其不仁者甚,与部下夺人之妻,杀人之夫,灭人之子,害人之父,强取人财,众摄其威。
不过到底是逝者已逝,而且还有洪都之功,朱标对其子虽不甚亲近,可也算照顾了,上次来府言说想要袭爵,朱标也安排礼部奏请让他袭了,还能怎样?
朱标眉头舒缓面色转回淡漠,安守富贵也好,自己作死也罢,都是自取的,他也没办法转变一个人骨子里的脾性。
自己父皇有句话说得好,金杯共汝饮,白刃不相饶,有功劳苦劳朝廷自有赏赐,有过恶朝廷也不会放过,律法的威严终究是要树立起来的,这些皇亲国戚也有宗人府制裁。
老朱顾怜血脉亲情,朱标可不会,真有必要的时候,别说是侄子弟弟了,就是亲儿子也不会手软,如果严于律人宽以待己,何以服天下,何以立法度?
虽说清楚自己能做到不代表后继之君也能做到,但就像老朱要确保嫡长克继大统一般,开国之初,总该立个好榜样。
后世之君真要想惩处综宗亲也好有个先例可循,不是每个君主都能拥有他们父子这般可以肆意的权威,宗亲孝道真的是可以压死人的。
车驾到了阎府,倒也不算小,但若是跟前三家对比那就寒碜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