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基本就是大明对海洋的的第一次尝试了。
看似商人占了大头,其实他们加起来也比不过朝廷,甚至说是九牛一毛也不为过,当今天下有多少织造丝绸瓷器的都是属于官营的,朝廷的生产力要远远超过商号太多太多。
何况贸易归来后该收的商税谁也别想赖掉,朱标从不担心海贸是否会赔本,担心的只是大海无情,数万人的水师船队又如何,在惊涛骇浪中也不过几片无根浮萍而已。
朱标同陈佑宗商谈了有一个多时辰,陈佑宗才拜别而去,他回府后还要传达太子的意志于各家各户,林林总总的安排与大致的利益划分还需在商谈。
朱标这会儿连喝了三倍热茶,额头都有些见汗了,福贵小心翼翼的在旁用袖子给他扇着风,一副期待受到认可但又怕受到呵斥的模样。
朱标淡漠的吩咐道:“偏殿左侧青龙木柜里有扇子,去取来吧。”
“诺”
太监身上常用香料,福贵刚上位用的也就一般,朱标闻着有些刺鼻,很快富贵就回来了,轻轻的给他扇起了风。
“奴婢伺候不周,回去就领罚。”
朱标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过了许久才道:“回去好好问问刘瑾。”
福贵眼中闪过欣喜,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