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卡住了:“虽有些急切,但殿下所言也是极有道理的,倭寇之患虽未彻底平定,但也已经掀不起什么大浪了,臣以为……”
很快,朱标这个当事人已经被彻底排除在外了,几位中书省大员开启了唇枪舌剑,各执一词互不相让,尤其是站在朱标这一方的平章政事赵延年,简直是文曲星下凡显圣。
利弊得失以及大利隐患都被说的彻彻底底,能站在此殿内的人就没有一个是简单的,看问题也绝不会是浅显的那点,更不会仅仅是为了打压商人。
商人算个什么东西,这几个别看在朱家父子面前陪着小心,但在外那个不是跺跺脚就能震动一州官场的,真有心针对,还不是想怎么摆弄就这么摆动所谓的豪门大贾。
朱标其实也清楚此时大开海贸其实早了些,这次本就是为了看看朝廷上层官员对此事的态度,区区百万石粮食哪用这么大费周折。
无论是走茶马司贸易还是从南洋诸国收购都能在约定期限前将欠粮补上,这事管朝廷立信大事,朱标怎么可能将此寄托在风险极大的海贸上。
官员们的反应在朱标意料之中,虽然不看好的居多,但其实是欲拒还迎,只不过是摸不准皇帝的心思,担心出了大事要替太子背锅而已。
有些锅替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