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年纠缠在了一起,那场面一旁的小宫女小太监们都红了脸。
“哎,轻点儿,二哥,不是弟弟不讲义气,父皇气儿还没消呢,怎么也不可能放你出去啊。”
“那我呢?三哥不会想说父皇也生我的气呢吧?”
“老四,你着什么急,大哥最公平了,向来也最看好你,肯定是有安排的,等着就是。”
“好啊,合着就要把老子一个人剩下种地!”
“你是谁老子?”
扭打成一团的三兄弟猛然就像被人施展了定身术一般………
朱标朝着礼部走去,这个时辰六部官员应该还没离部,既然自己母后开口了,朱炜袭爵的事情也得提上日程了,其实也就是名头上的事儿。
这些年南昌王府本来领的就是亲王俸禄,毕竟是仅剩的独苗了,老朱家除了南昌王朱兴隆有朱文正朱炜这条血脉之外,盱眙王朱兴盛临淮王朱兴祖都已经是绝嗣了。
很快朱标就出了午门,六部府衙不少官员都开始准备散衙回家歇息了,大都督府这边则如往常,一群留守在京,并没有担着京营指挥的武勋们两两三三准备去勾栏快活。
“嘿嘿,听说没,闺奁营口那边又开了家勾栏,傀儡戏、影戏是一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