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赴死的……”
朱标只是随便说了几条浅显易见的就让李祺面色发白了,若是往深了说更是困难重重,绝不是说一两条计谋就能解决的问题。
否则云贵之地也不会独立自治这么多年了,想要让他们名义上臣服不难,但想真正的纳入朝廷体系治理可就难了,只能是慢工出细活。
这也是朱标为何不急着开疆扩土的原因,无论什么地方打下来都不难,但想要真正治理就是千难万难了,尤其是地方上没有广大的汉民百姓作为基础的话,那可真就是政令寸步难行。
“凡事不仅要多思还要细思深思,你下去吧,明日再领水东土司首领宋蒙古歹来见本宫。”
李祺应诺一声,赶忙退了下去,年轻人脸皮薄,本想着在朱标面前显才,如今却是羞愧难当了。
朱标看着李祺的下去后随意的调整了下坐姿,半躺在了宽大的座椅之上,一只手撑着脑袋闭上了眼睛,刘瑾等一干宫女太监宛如雕塑一遍默立在大殿两侧。
肯定是要私下同各个土司交流一下的,但朱标不喜欢被人牵着鼻子走,你们想让陇赞阿期做你们的代言人,可曾问过本宫的意见?
这也就是为何要先见宋蒙古歹的原因,也是一招非常浅显的离间计,朱标如果先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