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甚至有数位使臣都死在了贵州山林之中。”
适尔样貌绝不算美颜,脸上疤痕遍布皮肤粗糙暗沉,不过神态却是极为坚毅,显然是对自己相貌毫不在意。
“事关重大,我等有所迟疑不假,但何罪致死?”
陇赞阿期也赶忙说道:“殿下,使臣之死与我等绝也无半点儿瓜葛,我等自始至终都对大明使臣礼敬有加,贵州山林寨中不服我等管束的部族也不少,定然是他们……”
没人会蠢到承下谋害大明使臣的罪名,而事实上那些使臣也确实是那些结寨自保的小部族黑爨或罗罗白爨袭杀的,至于是不是他们背后以利驱使的,谁知道呢?
朱标端起茶杯摇头轻轻吹抿了起来,见他没有说话的意思,一旁的默立的吴伯宗和李祺就站出来同一众土司交谈,言辞在不复这几日陪同时的温文尔雅,而是咄咄逼人。
这群人能勉强用官话交谈就不错了,对面李祺和吴伯宗这等专业耍嘴皮子的自然节节败退,有许多话朱标不好说,他是国之储君,一言一行都代表着国家意志。
虽然还没到皇帝口含天宪金口玉言的地步,但也不是可以随意表态的,尤其是涉及到这种地方势力的问题,喊打喊杀不好,但太温和显得软弱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