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驯为之奈何?
朱标就当没有听见傅友德的话自顾自的开口道:“本宫也是带过兵的,这其中的阴私勾当一清二楚,名册中的活死人也就罢了,古人言不聋不哑不做家翁,本宫也懒得深究。”
“但为了这次犒赏,天家的内帤都掏空了,这是圣上的恩德而不是朝廷的军饷,这点要说清楚,圣上的恩德不是尔等能刮分的,动之者死,勿谓本宫言之不预!”
众人听到一半的时候就已经陆续跪倒在地了,等朱标说完整齐的回答道:“臣等谨记太子殿下教诲!”
“徐允恭常茂等人是去做什么你们也知道,如此北方边军也有看着了,那就是征西军那边以及沿海水师还缺人看管,颖国公坐镇京师不可轻动,这两处诸位爱卿谁愿为本宫分忧?”
“末将愿往,定秉公执法为君分忧!”
除了被点出去的傅友德外,大都督府以及兵部的官员谁也不敢落于人后,身为臣子储君都开口问谁能分忧了,还推诿落后不就是再说自己不忠吗?
洪武朝不忠太子的结果只有一个……
朱标一只手敲着桌子眸光落下跪伏请命的诸将身上,这里面有长兴侯耿炳文、巩昌侯郭兴、南雄侯赵庸以及东平侯韩政,都是刚才跟傅友德一起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