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他?”
朱标的背影一颤,今天怎么全是这种屁事,梁临刘伯温高启是商量好了吗?
朱标回到自己的小书案后坐下叹了口气疲惫的说道:“若是如同山东二贤一般思恋前元拒不为朝廷效命者,自当是该斩以儆效尤,但高启在洪武元年就应召入朝,时为士林表率,而如今身拒高位,可见确实是性不喜仕途。”
“高启少年就扬名天下,至如今可谓大儒,与宋濂刘伯温齐名,而且教授诸皇子纂修《元史》有功,如只因此而诛之,恐怕会引得士林哗然,还请父皇宽恕吧。”
虽然知晓自己儿子说的是正确的,但心情不好的老朱同志还是冷笑道:“这个要咱恩典那个要咱宽恕,这么好事全让他们这帮人占了,雷霆雨露俱是都不懂吗?”
若是别人这时候恐怕就吓得磕头请罪了,不过朱标确是知晓这只是自己父皇发泄不满的方式而已,他终究会做出最有利的选择。
哪怕口头上再瞧不上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但不得不承认他们的影响力,至少在如今这个时代,他们的笔墨就是真理,没个说得过去的理由,还真是不好杀他们全家。
“父皇说的是,高启既然不受擢升那就免去其官职放还吧,子孙三代概不任用,也是杀鸡儆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