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老头请回来坐镇。
老夫子离京也有快一年了,本来朱标打算等老夫子歇够了回来还是让他坐镇御史台或者礼部,工部虽然跟宋濂专业不符,但也无所谓,历任工部尚书也都不懂铸造修水渠这些事,到最后不也干的挺好。
朱标越想越合适,宋濂在朝中的资历地位功绩都是数得着的,若是论起文坛地位,别说胡惟庸了,李善长都不配给老夫子提鞋,也就刘伯温高启能比一比。
宋老夫子肯定是不想在掺合朝政了,毕竟人家已经圆满了,辅佐真龙定鼎江山,又教育出贤名传唱天下的皇太子,自身诗词文章誉满天下,已经注定是青史留名的人物了,夫复何求?
老夫子这个岁数了,真的不愿意,纵然是老朱都没法说,但朱标这个亲传弟子去磨磨,老夫子总归是会心软的,这个时代的师生关系可不比后世。
子嗣传承的是血脉,弟子传承的是衣钵,于宋濂而言,自他从吴元年开始竭力为朱标扬名之后,俩人的关系就密不可分了,甚至自己的子孙都没有朱标重要,青史可鉴。
为了让朱标飞的更远更高,老夫子绝对不介意用自己老迈的身躯作为踏板,这就是师生相处十载培养出的信任。
“爷,那个梁临该如何处置?”